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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巡游历篇:出巡必带的小水箱

来源:毛泽东遗物事典 编辑:刘峻辰 2019-10-15 15:05:13
红色韶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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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毛泽东十分重视调查研究,他说:“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。”解放后,他虽国事繁忙,日理万机,但从没有放弃过调查研究。水箱是他外出调查时必带物品之一,这是工作人员专为解决毛泽东外出时喝水而制作的。

  这个棕色牛皮制水箱,长47.5厘米,宽15厘米,高29.5厘米,盖上一提手,携带方便。打开盖来,箱中并排放两个水瓶,两个茶杯,可分别盛凉、热开水。箱前正中一小门,有一小抽屉,内常装火柴、烟、牙签、茶叶盒、食盐盒等小物品。每次外出前,工作人员将水壶灌满,一个杯子泡上茶,另一个装凉开水,凉开水中往往加上一点点盐。毛泽东步行极易出汗,在他出汗较多时,护士长随时会给他补充少量盐份。

  这个水箱可算是毛泽东用的第三代装水产品了。开国大典时,卫士李家骥给毛泽东带水上天安门,用的是一个蓝布套子,底端的小口袋分别装保温瓶和茶杯,另一个还装有一些麦片、点心之类,套口有根长背带,行动时一背就走,用时解开小带就可取出,还算方便。李家骥又要照顾毛泽东,自己又想观看盛况,他觉得背着个蓝布包套太不雅观,准备将其放在天安门城楼大厅后角,哪知还未放好就被汪东兴发现,严肃批评小李:“这些东西怎能乱放,这是主席的‘后勤’。”经一事,长一智,以后工作人员建议作个“雅观”点的水箱。第二代产品虽说是皮子作的,但作得大小,功能无法齐全。于是大家又建议了好几次,并就水箱的设计进行过讨论,这样才产生了这第三代产品,它跟随毛泽东到田头、地头、山头、工厂、学校、车上、船上……立下了汗马功劳。有一次,毛泽东到河南襄城县北小张庄向农民作调查,因谈话的人多,到11点40分才结束,县委领导请他在襄城吃了饭再走。毛泽东摇摇头说:“谢谢,不给地方添麻烦。”随即坐进汽车,回许昌。他实在又累又渴,上车就找水箱拿水喝。

  1956年初春,毛泽东围绕“十大关系”进行了广泛的调查。1月5日至9日,他在杭州召集部分省委书记会议,讨论修改“十七条”。

  1月10日,他从杭州来长沙,找省委负责同志和地市县委书记十余人作调查,专列的客厅中放着一张长桌子,在毛泽东坐处,桌子上放着一大把削尖了的铅笔,一叠稿纸,一盘香烟,一杯茶水。毛泽东一一询问被调查人的姓名、年龄、学历、籍贯等一边用铅笔记录着。当听说宁乡县珍洲农业社的农民组织起来后,农村有三分之一的劳力剩余时,毛泽东立即追问:怎样解决剩余劳力的问题?谈到“除四害”时,毛泽东问:“乌鸦要不要消灭?麻雀要不要消灭?狗要不要消灭?”当周小舟等说狗有两重性,一是看家,二是咬人,消灭它,群众会有意见时,毛泽东在草稿上将“狗”字删去了;当孙云英等说到“洞庭湖水面大,蚊子多,三年消灭不了”时,毛泽东当即在草稿上改为“基本消灭”。1月中旬,毛泽东回到北京,25日召开最高国务会议第六次会议,发表《社会主义革命的目的是解放生产力》的演说,以此作为他这次调查工作的小结。

  50年代末、60年代初,是毛泽东大兴调查研究之风的重要时期。毛泽东以身作则,身体力行,经常深入各地,进行调查研究。如1958年全年毛泽东几乎都在外面跑:新年刚过,就在杭州召开杭州会议,接着到湖南调查;2月到了东北,3月到四川考察,召开成都会议;4月到广东,5—6月又到杭州,8月到河南、山东、天津等地,9月到湖北、安徽,10月在河北,11月又到河南,12月再到湖北,真可谓马不停蹄。又如1959年10月23日,毛泽东的专列离开北京,在天津、济南、徐州、合肥、南京、上海、杭州、江西向塘、株洲到广州,又从广州经衡阳、株洲、长沙、向塘、金华、杭州、绍兴、宁波、上海、徐州、天津返回北京。历时五个月零三天的调查研究活动中,参观、开会、谈话66次。一个月后,1960年4月28日毛泽东的专列又驶出北京,经天津、济南、郑州、武汉、长沙、南昌、杭州、上海、北戴河等地,到8月17日返回北京,历时112天,再次进行长时间的调查研究活动。1961年,是毛泽东提倡的调查研究年,实事求是年。这一年,毛泽东的调查研究活动非常丰富,他的专列纵横驰骋、南来北往,时间也安排得相当紧凑。1月,毛泽东亲自组派胡乔木、陈伯达、田家英三个调查组分别到湖南、广东、浙江农村调查。2月6日,他在杭州听田家英汇报;2月中旬,他来长沙听胡乔木和湖南省委负责入汇报;2月下旬至3月下旬,毛泽东在广州召开一系列会议,又听陈伯达和有关省市情况汇报;之后,毛泽东又到湖南,花20多天时间在长沙亲自指导胡乔木调查组工作;9月出席庐山会议后又再次到湖南……

  毛泽东作这些调查研究工作时是十分辛苦的。“列车停处调查始”,充分体现了他的领导作风和工作方法独具特色。有时,他白天风尘仆仆到第一线视察,晚上则找有关人员开座谈会;有时连续听取汇报,批阅材料。在湖南听取宁乡县委书记汇报,整整3个小时不起身,边问边自己作记录。有次到四川隆昌了解炭黑生产情况,到达圣灯气矿已是下午6点10分,天下着雨,他毫不犹豫,一边看,一边问:“一个火房多少火嘴?”、“炭黑年产多少?”、“矿由谁设计?”。到7点20分,天已擦黑,雨下得更大,毛泽东的衣帽均被打湿。他从水箱中取出小毛巾擦擦脸上的水——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,又端出箱中的杯子喝了几口水,还要去看远山的井。他到红光农业社调查,沿着一条小路直接走进社员的家,向社长、社员提出五、六十个问题,问得非常仔细,非常具体。

  这年3月,毛泽东在广州召开的中南、西南、华南“三南”会议上,他动员“省委书记要亲自作调查研究工作”、“应该到一个乡去住上7天10天时间,作一番系统的调查研究。农村情况,只要先调查清楚一个乡就比较好办了,再去调查其他乡那就心中有数了。最近几年吃情况不明的亏,付出的代价很大。大家作官了,不作调查了。我也是浮在上面看报告。现在我要搞几个调查的基地,下去交一些朋友。”他要求下面的干部这样作,他决心自己带头作。3月23日,在广州召开的中央工作会议闭幕时,毛泽东专门就调查研究工作作了长篇讲话。他说:“现在我不反对带调查组,这回我是带了三个调查组,一个放在浙江,一个放在湖南,一个放在广东。依靠这三个调查组,我还是做间接调查,并没有直接调查。我要做点典型调查,只要求你们去做典型调查,自己当老爷,我看那不行。”会后毛泽东综合运用开座谈会、派调查组、现场调查、典型调查等形式继续大抓调查研究工作。

 

 

来源:毛泽东遗物事典

编辑:刘峻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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